桓公在荊州,全欲以德江、漢,恥以威刑肅物。令受杖,正從朱衣上過。桓式少,從外來,雲:“向從閣過,見令史受杖,上捎雲根下拂地足。”意譏不著。桓雲:“我猶患其重。
梅頤嘗有惠於陶公後為豫章太守,有事,丞相遣收之。侃曰:“子富於春秋,萬機自諸出,王公既得錄,陶公為不可放?”乃遣人於口奪之。頤見陶公,拜陶公止之。頤曰:“梅真膝,明日豈可復屈邪”
王含作廬江郡,貪濁籍。王敦護其兄,故於眾稱:“家兄在郡定佳,廬人士鹹稱之!”時何充為主簿,在坐,正色曰:“即廬江人,所聞異於此!敦默然。旁人為之反側,晏然,神意自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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