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孚弟娶王永言女。及王家婿，孚送弟俱往。時永言父東陽在，殷仲堪是東陽女婿，亦在坐孚雅善理義，乃與仲堪道齊物。難之，羊雲：“君四番後，當得同。”殷笑曰：“乃可得盡，何相同？”乃至四番後壹通。殷咨曰：“仆便無以相異。”嘆為新者久之

　　“王天下有重焉，其寡过矣！上焉者虽善无，无徵不信，不民弗从；下焉者善不尊，不尊不，不信民弗从。君子之道：本诸，徵诸庶民，考三王而不缪，建天地而不悖，质鬼神而无疑，百以俟圣人而不惑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；百世以圣人而不惑，知也。是故君子动世为天下道，行世为天下法，言世为天下则。远则有望，近之则厌。《诗》曰：在彼无恶，在此射。庶几夙夜，永终誉！’君子有不如此，而蚤誉于天下者。